※普通高中,前後輩直屬設定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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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   ※宿虎雙子設定

  ※架空世界

  ※HE

  「裏梅,哥哥要來看我了嗎?」

  在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,一座和式宅院中,穿著和服的少年坐在緣側上,看著庭院中飄落飄落的楓葉,望向院子大門,出聲詢問旁人。

  「悠仁大人,宿儺大人他應該就快來了,還請您稍後。」一旁雄雌莫辨的白色短髮僕人回道。

  「是嗎?那我再多等一下。」少年晃著腳,繼續看著庭院門。

  這段對話今天已經重複無數次,一早悠仁就坐在這兒,不斷詢問裏梅,裏梅也不厭其煩的回答同樣話。

  幸好,這是今天最後一次。過不了多久,庭院門終於有了動靜,一個人推開了門,筆直的走向悠仁。

  「哥哥!」看到來人,悠仁跳下緣側,想要奔向那人,卻不小心跌了一下。在摔倒之前,一雙手將他穩穩接住,並順勢帶入懷中。

  「哥哥今天好晚才來喔~」悠仁用臉蹭蹭溫熱的胸膛,抱緊宿儺的身軀。

  「有些垃圾事需要處理,所以來遲了。」宿儺摸了摸那櫻粉色的頭髮,隨後抬起悠仁的臉,仔細端詳與自己極為相似的容顏。而當他摸上悠仁的臉頰,指尖傳來的溫度讓宿儺皺起眉頭。

  「你今天是不是一直待在外面?」宿儺嚴肅的說,同時攥緊悠仁的手。果然,悠仁的手心也是冰涼的。

  「因為今天哥哥要來,所以一直坐在那裡等哥哥。」悠仁知道瞞不了宿儺,於是老實回答。

  宿儺立刻變了臉色,抱起悠仁走進屋內,將他安置在床舖上。一旁的裏梅不用多加吩咐,自動拉上門窗擋風,也端上溫熱的薑湯。

  「小鬼你膽子大了啊,敢在外面坐一天,是不想活了嗎?」嘴上雖然尖酸刻薄,不過宿儺還是為悠仁蓋上被子,拿起薑湯遞給他。

  悠仁並未接過薑湯,向宿儺撒嬌道:「哥哥喂我~」

  「給我自己喝!都多大了還要別人伺候。」宿儺不為所動。

  悠仁也不繼續鬧,笑嘻嘻的接過薑湯,一股腦的喝下。

  「裏梅,我交代過多少次,不要讓小鬼長時間在外頭,怎麼沒做到呢?」宿儺質問回收空碗的裏梅。

  「宿儺,不要怪裏梅,是我自己要在外面等你的。」還未等裏梅說話,悠仁搶先回答。

  「小鬼你越來越不聽話了啊,你不知道你自己的身體有多差嗎?竟然還敢在外頭吹風!」宿儺責罵悠仁。

  「沒事的,最近我感覺身體好多點,而且裏梅也幫我多加幾件衣服,還備著熱茶,不會有問題的。」悠仁說。

  「那還是不准!誰知道你的身體會出什麼事,你忘記上次為了涼爽點,自己偷偷沖冷水澡而導致重感冒嗎?」宿儺怒道。

  「那只是意外啦!而且我不是已經好了嗎?哥哥不用太擔心啦!」悠仁說。

  「嘖,我是不是太貫著你了,都敢給我回嘴啊。」宿儺說。

  裏梅看著兩人對話,自動退出房間,將空間留給他們,在外頭候著。

  

  眾人皆知,虎杖家有一對特別的雙子,為何說他們特別呢?因為當這對雙子出生的時候,月亮突然轉變為紅色,大地也發出悲鳴,彷彿驚恐著這對雙子的誕生。

  而這對雙子,似乎真的非常不平凡。哥哥虎杖宿儺有著腥紅色的眼珠和特殊紋身,天生具有極為強大的咒力和術式,身體素質也極高。弟弟虎杖悠仁有著琥珀色的眼珠,卻是體弱多病,一年中能下床的日子不多,身上沒有任何一點咒力。

  虎杖家對這對雙子的態度相當複雜,一方面害怕他們出生時的不詳預兆,另一面卻又貪婪宿儺的強大,渴望他為虎杖家帶來繁榮。在數次的爭論後,虎杖家的慾望戰勝恐懼,決定留下雙子。

  雖然留下二人,但虎杖家並不珍愛他們,常常將哥哥宿儺丟進眾多咒靈之中,美其名曰促使宿儺成長。而弟弟悠仁有著虛弱的身體,本來是要被虎杖家捨棄,但考慮到雙子或許會互相影響,所以被丟在偏僻角落,只安排一位名叫裏梅的人照顧。

  宿儺有記憶以來,一直在危險邊緣生存。虎杖家對他採取斯巴達式教育,宿儺每天被迫拔除大量咒靈,甚至派去殺人,這當中有極其危險的詛咒師,也有叛徒或妨礙虎杖家的人。

  即使擁有強大的力量,但仍改變不了當時的宿儺還是孩子這個事實,受重傷是常有的事。可惜在虎杖家,沒人會憐惜這孩子,頂多把宿儺帶回來,隨意處理後丟在床上,使其自生自滅。

  但是,只有他的弟弟例外。

  「哥哥,身上很痛嗎?要不要我去找醫生,或者去求大人們給點藥?」悠仁脫著虛弱的身體,艱難的從床上爬起,從隔壁來到宿儺的房間,關心著他。

  原本充斥木壇香的房間,如今被濃厚的血腥味所掩蓋,不難想像裡頭的人受了多嚴重的傷

  「煩死了!小鬼你給我滾一邊去。」即使攤在床上,宿儺依然對悠仁不友善。

  雖然被嫌棄,悠仁還是一步步來到宿儺身邊,血腥味也隨著悠仁接近宿儺而加重。

  悠仁小心翼翼的拉出宿儺一隻手,原本宿儺想要掙脫,但由於身體過於虛弱,只能任由悠仁擺佈。

  看見那隻纏滿繃帶的手,悠仁強忍在眼眶的眼淚忍不住掉了下來。

  「對不起,要是我身體強壯一點就好了,這樣就能保護你了。」悠仁一邊哽咽,一邊說著。

  眼淚一滴滴落在宿儺臉上,溫熱的液體讓他愣了一下。在這扭曲的環境長大,宿儺早已失去孩童的天真,有的只是麻木和冷酷,但是悠仁在被人唾棄、不受重視的家中,依然保有自己的溫柔,帶給宿儺溫暖。

  「小鬼,你別哭啊。」宿儺笨拙的用受傷的手替悠仁擦淚,但悠仁依然哭不停。宿儺不知哪裡蹦出的力氣,一把將哭成淚人兒的弟弟拉進自己被窩,緊緊抱住,一下一下撫摸他的背。

  感受著哥哥的安撫,悠仁吸吸鼻子,終於消停了,也用力回抱宿儺,兩人就這麼相擁好一段時間。

  靜默許久,宿儺突然開口道:「小鬼,你願意未來某天,和我一起離開這個鬼地方嗎?」

  「嗯,好。哥哥去哪裡,我就去哪裡。」悠仁說。

  「那就約定好了,你可不能反悔啊。」宿儺說。

  「嗯!約定好了,打勾勾!」悠仁伸出小拇指,宿儺也跟著照做。在彼此的手指勾在一起的那刻,兩人成為對方的牽掛,也是束縛。

  一年一年過去,隨著宿儺日益強大,虎杖家開始害怕宿儺會背叛或脫離家庭,於是趁他出門解決咒靈時,將悠仁困在下滿禁制的庭院,還打造項圈的咒物拘束悠仁行動。從那之後,兩兄弟再也不能隨時見面,只有每月固定幾天,宿儺才被予許來探望悠仁。

  囚禁悠仁的行為,是變相威脅宿儺,如果不聽令於本家,那悠仁的處境就相當危險。

  以宿儺現在的本領,要離開或摧毀虎杖家相當容易,但是宿儺不能這麼做,為的就是那血脈相連的弟弟。

  虎杖家留下悠仁是走對了一步棋,他們成功拿捏住宿儺的軟肋,他唯一在乎的弟弟。

  

  「哥哥,今晚你會留下來嗎?」時間點回到現在,悠仁坐在床舖上輕輕拽著宿儺的衣服問道。

  「會的,明天一早我再走。」宿儺答道。

  聽到回答,悠仁笑裂了嘴,身體纏上宿儺,享受他的體溫。宿儺沒有拒絕,任由悠仁掛在自己身上,他太久沒有接觸弟弟了。

  過了好一會,宿儺說道:「小鬼,睡一會吧,我在這裡陪你。」

  宿儺清楚,悠仁昨晚一定沒有睡好,一早就迫不急待的坐在外頭等待自己。

  「嗯!」悠仁乖巧的點頭,聽話的躺下,閉上了眼,濃厚的睡意立刻襲來,很快就入睡了。

  宿儺輕柔撫摸悠仁的鬢角,輕喚裏梅,裏梅立即入內。

  「宿儺大人,有什麼事情吩咐嗎?」裏梅問。

  「最近小鬼的身體如何?吃穿用度的情形又怎樣?」宿儺問。

  「悠仁大人除了有點咳嗽之外,其他一切安好。」裏梅說。

  宿儺嗯了一聲,過了一會,開口道:「近期我打算要出手了,你必須好生照看他,不要讓小鬼有任何一點差錯。」

  聽到這席話,裏梅眼裡流漏興奮神情,心想宿儺大人終於要顛覆虎杖家,於是說:「請宿儺大人放心,我一定會保護好悠仁大人。」

  雖然裏梅是虎杖家安排的人,但裏梅早就臣服於宿儺,相當忠心,也因此宿儺非常信任他。

  「這裡沒你的事了,下去吧 」宿儺說。

  「是。」裏梅應了一聲,快速退下,去做其他雜事了。

  

  悠仁醒來的時候,天色早已昏暗。不遠處,宿儺正倚著微弱燈光看書。

  悠仁爬起來,登登登的跑到宿儺身邊,鑽進他的懷中。宿儺神情未變,只是改變一下坐姿,騰出一隻手攬住悠仁。

  悠仁穩穩坐在宿儺懷裡,問道:「哥哥,在外面辛苦嗎?」

  「沒什麼大不了的。」宿儺輕描淡寫的帶過。

  「不過我聽裏梅說,哥哥單獨一人就除掉好幾隻特級咒靈,哥哥果然很厲害。」悠仁說

  「哼!那是當然的。」宿儺說。

  「吶,哥哥給我說說外面的事吧。」悠仁要求道。

  「沒有什麼事好說的。」宿儺秒答。這其實也不能怪他,宿儺外出基本上都在出任務,一得空閒就來見悠仁,真的沒有甚麼有趣的事可以分享。

  「哥哥真是無趣。」悠仁嘟嘴說著。

  感受到悠仁不太愉快,宿儺放下書,揉揉悠仁的頭,視線瞄到悠仁頸上的項圈。

  宿儺伸手摸了摸項圈,問道:「難受嗎?」

  悠仁搖搖頭,即使再怎麼不舒服,帶了這麼多年,也已經習慣了 。

  宿儺稍加用點力,項圈仍絲文不動,如再繼續施加力道,項圈便會勒緊悠仁脖子,使其不能呼吸,若悠仁離開所待的庭院,亦是如此。

  宿儺放開項圈,雙手環抱悠仁,將頭放在悠仁肩上,這樣悠仁整個人便被禁錮在宿儺懷中。但這樣的拘束,悠仁甘之如飴。

  良久,悠仁忽然問道:「哥哥,你看過櫻花嗎?」

  宿儺想了一下,出任務時似乎幾度看過盛開的櫻花,不過他從沒心思去欣賞花的美麗。

  「算是有吧,沒怎麼仔細看。」宿儺答道。

  「那櫻花漂亮嗎?真的是和你我的頭髮一樣顏色嗎?」悠仁問。

  宿儺看了看悠仁頭髮,嗯了一聲當作肯定的回應,心想即使好看,也沒有你好看。

  「好想去看看啊~」悠仁說。

  到現在為止,悠仁還未踏出家門一步,但他非常嚮往外面的世界,書櫃上最多的便是有一堆風景照的照相集等。

  「哥哥,有那麼一天,我可以離開這裡,去外頭看看嗎?」悠仁問。

  「嗯,會有的」宿儺回答。

  「那我要將身體養好,到了那天就能玩得盡興!」悠仁興奮的說,雖然他知道可能性微乎其微,但哥哥給了肯定的答案,他就相信。

  宿儺將手覆蓋在悠仁手心,與之緊扣。他想,悠仁這麼溫柔開朗,不該一生被囚禁在這裡,困在虎杖家手中。

  幸好,一切都要結束了。

  宿儺在心中盤算著,顛覆虎杖家的決心更加堅定。

  之後,裏梅送來晚餐,兩人在同一張桌子上吃飯,有一搭沒一搭的聊,但絕大多數是悠仁纏著宿儺說話。飯後,悠仁還拉著哥哥一起在院內散步、嬉鬧,即使宿儺不斷的說煩人,不過還是奉陪到底。

  悠仁知道,宿儺嘴巴雖然刻薄,但對待自己是相當包容。所以悠仁在宿儺身邊盡情耍任性,貪婪的想要更多溫柔。宿儺對此從未真正生氣過,因為只有在這時候,彼此的心才真正鮮活起來。

  晚上要入睡時,雖然裏梅準備另一個床舖給宿儺,但悠仁硬是擠進哥哥的被窩中,要一起睡覺。

  宿儺表面趕了一下,卻在悠仁鑽進來時,順勢抱住他,就像兒時那樣,相擁入眠。

  

  也許是因為宿儺一早就要離開的緣故,悠仁很早就醒過來,轉頭看看宿儺,發現他還在睡。

  悠仁端詳宿儺的臉,幸福感湧了上來,內心渴望時間在這一刻暫停,這樣哥哥就不會和自己分開了。

  「看夠了嗎?小鬼。」宿儺忽然睜眼問道,讓悠仁受到一點驚嚇。不知為何,偷看宿儺的睡顏被抓到,讓悠仁的臉染上紅暈。

  見著悠仁臉紅的樣子,還傻傻看著自己,宿儺鬼使神差的伸出手,覆蓋悠仁的臉頰,大拇指磨擦著他的唇,身體也慢慢靠近。

  悠仁意識到氣氛有些不對勁,也知道如果繼續下去,會發生什麼事情,可是他依然沒有閃躲。

  當宿儺接近到能感受對方鼻息的距離時,他便停下動作。過會,宿儺開口說:「小鬼,我給你一次逃離的機會,要是這次沒逃,以後我就不會再讓你跑了。」

  聞言,悠仁沒有任何回應,只是閉上眼睛,突如其然的伸出舌頭,舔了一下宿儺的嘴唇。

  宿儺難得僵了身體,隨即反應過來,蠻橫的吻上悠仁的唇。悠仁溫順的微張開口,使二人的舌交纏在一起。

  彼此都是第一次接吻,所以吻技還相當青澀,但這樣反而讓二人更加難以控制,忍不住想要再深入對方一點。不知不覺間,宿儺整個身體壓在悠仁身上,而悠仁四肢都緊抱著宿儺。

  他們吻得難捨難分,直到無法喘氣才分開。悠仁感覺到自己身體起了變化,臉又紅了紅,但讓他更加羞愧的是,宿儺的性器也硬了,正在自己身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蹭。

  在悠仁想是否事情會更加失控時,宿儺卻起身,拉起悠仁,替他整理衣服。

  「哥哥,不用再繼續嗎?」悠仁問。

  宿儺知道他指的是什麼,於是笑了一下說:「這種事情還是等你成年再說,還是小鬼你饑不可耐了?」

  悠仁聽完,臉紅得更加厲害,惱羞成怒道:「哥哥明明也和我同齡!怎麼不講講自己呢!明明比我還要硬!」

  「不要把我和你相提並論,我可是比你成熟不少好嗎!」宿儺說。

  今日早晨和過往一樣,充斥兩兄弟的吵鬧聲,唯一不同的是,他們之間終於跨越禁忌,成為彼此的戀人。

  再怎麼不捨,宿儺還是得離開。在走出庭院門之前,悠仁緊緊抱住宿儺。

  宿儺捧著悠仁的臉,輕輕的在額頭落下一吻,並說了兩個字:「等我」

  悠仁看著門被關上,庭院再度變得冷清,他突然想不顧一切的去追宿儺,但不提門上的禁咒,他連推開那厚重的門的力氣都沒有。

  忍住眼眶的淚,悠仁回到屋內,現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乖乖聽話,等著宿儺再次回來。

  

  解決掉幾隻雜魚,宿儺丟下滿目瘡痍的現場,滿不在乎的離開,反正虎杖家的人會幫他收拾。

  「哎呀~真是巧呢~這不是虎杖家的新星虎杖宿儺嗎~」

  宿儺望向音源,說話的人是五条家的現任家主五条悟。

  看見五条悟,宿儺立馬露出嫌棄的臉。他實在很討厭這個任意妄為的人,要不是為了推翻虎杖家,宿儺根本不想與五条悟接觸。

  「你和伏黑惠說一聲,我打算開始行動了。」宿儺對五条悟說。

  「終於要開始了啊,我還以為還要等一段時間呢,是甚麼原因讓你決定動手呢?」五条悟問。

  「不用你多管閒事,到時候做好自己應該做的事就好。」宿儺說完,便快速離開,留下五条悟一人。

  「不說我也知道,一定是為了一個重要的人吧~」五条悟自言自語說著,他可是看得出來,宿儺的神情和以往不同了,絕對有個人佔據他心中重要位置。

  能走入宿儺心中的人到底是誰呢?五条悟露出玩味的表情,隨後掏出手機,打了通電話。

  「喂~是惠嗎~先不要急著掛電話,我來傳達宿儺的話喔~他說要開始行動了,到時你可要發揮禪院家家主的力量,扳倒虎杖家喔~」說完,五条悟立即掛掉電話,心想好戲就要上演了。

  

  這一夜,虎杖家風雲變色。他們一直以為,只要悠仁在他們手中,宿儺就掀不出什麼風浪。但宿儺可不是會任由別人擺佈的人,這些年他一直搜集虎杖家墮落的證據,其中包含販毒、走私,甚至進行一些不人道的實驗,為的是賺取資金和更加了解人、咒力、咒靈等之間的關係,好一舉站上咒術界的巔峰。

  如果只有宿儺一人,那虎杖家還能利用悠仁來對付,想不到宿儺竟神不知鬼不覺的將虎杖家一半以上的人解決,還聯合了五条家和禪院家。這下子,虎杖家註定要被逐出咒術界了。

  虎杖家主狼狽的跑到悠仁所在的庭院,心還存著一絲僥倖,想利用悠仁逼迫宿儺住手。但他還來不及碰到悠仁,就先被裏梅殘忍的斷了他的雙手。

  看見裏梅高水準的咒術,虎杖家主明白了,那些暗中被解決掉,並不是出自宿儺手中,而是這個他以為沒甚麼能耐的僕人。

  「還逃什麼?如今你已經完蛋了,但如果你主動解開小鬼身上的咒物,我還可以考慮留你一條狗命。」

  虎杖家主看著宿儺步步逼近,宛如惡鬼。忽然間,他哈哈大笑,將恐懼拋在腦後,說道:「真想不到你竟然能做到這個地步,不惜毀掉自己出生的家庭,就只為了救一個廢物,當初真該把你們殺了!」

  宿儺靜靜看著發瘋的虎杖家主,決定不用再與他廢話,直接殺了了事。反正五条家和禪院家有不少精通咒物的咒術師,照樣能夠解開悠仁的項圈。

  「宿儺,我就算死,也不會讓你好過!」虎杖家主說,接著念出一串咒語,被裏梅護在身後的悠仁便突然倒地。

  看見悠仁變化,宿儺急忙過去,抱住悠仁。悠仁頸部的項圈隨著落地,再也不能拘束悠仁。

  宿儺檢查悠仁身體,發覺他體內的內臟正快速敗壞,立即輸出反轉術式治療。但無論輸出再多,悠仁的身體還是一點一滴衰落。

  「哥……哥哥,我好痛!」悠仁感覺身體像是被火燒一般,喉間不斷有鮮血湧出,連也句話都說不好。

  「你對小鬼做了什麼!」宿儺朝著虎杖家主怒吼。

  「也沒什麼,就只是把藏在項圈裡的毒藥注射到這個廢物的身體裡。這毒藥可是沒有解藥的,連反轉術式都無法治癒。一般人被注射可是連半小時都撐不過去,而這個廢物呢……我想連十分鐘都不到吧。在痛苦中過一生吧,宿儺!」

  語畢,虎杖家主隨即被宿儺的術式砍頭。不過宿儺沒時間在意那個垃圾,他只專注在不斷咳血的悠仁身上。

  「哥哥,收手吧,我已經不行了。」悠用僅剩的力氣,虛弱的說。

  「別吵,小鬼你給我閉嘴,乖乖接受治療就好了!」宿儺惡狠狠的說。一旁的裏梅也一同對悠仁輸出反轉術式,但即使這樣,還是阻止不了悠仁走向死亡。

  悠仁心知自己回天乏術,因此緊抓著最後一絲清明,靠在宿儺耳邊說道:

  「哥哥……宿儺,愛你喔。」

  「和你一起的日子,我很幸福。」

  說完,悠仁徹底閉上雙眼,停止了呼吸心跳。

  宿儺怔怔地抱住悠仁,忽然感覺到臉上濕意,伸手一抹,才發現自己流出眼淚。

  原來自己還有眼淚啊,宿儺心想。但這已經不重要了,他心中唯一的牽掛不在了,那麼這世界變得如何,他也不在乎了。

  突然,大地在震動,皎白的月亮慢慢變為紅色,就像當初他們出生的那天一樣。以宿儺為中心,領域被展開了。

  「宿儺大人!請您冷靜!」目睹一切裏梅連忙出聲阻止宿儺,眾人怎麼沒想到,悠仁的死亡竟然造就宿儺,使他在瞬間學會領域展開。但這領域似乎不分敵我的攻擊,還有不斷擴大的跡象。如此一來,不論是咒術師或附近的一般居民,都會被卷入。

  不過現在的宿儺什麼都聽不進去,只是抱著悠仁的身體,任事態越發越嚴重。

  「宿儺!清醒一點!那人說不定還有救!」

  這席話被宿儺捕捉到,意識清明一點,見著五条悟帶著一男一女過來。那位男性碰了一下悠仁,緊接著女性為悠仁注射一管藥劑。

  「宿儺,如果想救他,就把領域收回,趕緊去醫院治療。再晚一點,最後希望可就沒了。」五条悟對著宿儺說。

  聽到悠仁或許還有救,宿儺終於找回意識,抱著悠仁和五条悟他們,一同前往咒術相關醫院。

  

  三月,正是櫻花盛開的季節。在一個隱密的地方,有一片櫻花樹林,其壯麗不比其他知名景點遜色,反而清幽的環境讓這裡更添風采。

  在這人煙稀少的地方,一陣笑聲隨風傳來。待陣風停,櫻花不再飄落,終於看清樹林中有兩人的身影。

  而那二人,正是宿儺和悠仁。

  當初五条悟帶來的人是新田新和家入硝子,新田新的術式讓悠仁的身上毒暫時封印,而家入硝子則注射一管解毒劑。接著將悠仁接入醫院,持續接受反轉術式的治療,同時研究悠仁身上的毒,慢慢化解毒素。

  治療時間相當漫長,畢竟毒來勢洶洶,想要完全去除就必須花費相當長的時間。所幸,悠仁在躺了半年後回復意識,毒素也在之後的一年解開。或許是因為死過一次的緣故,悠仁的身體出乎意料的好,一天天健壯,甚至能徒手打穿牆壁。

  「哥哥你看,櫻花真的好美啊!」由於第一次出門,悠仁就像個未滿十歲的孩子,興奮得到處跑跳。

  「小鬼,你可別到處跑,要是受傷了我可要罵人了」宿儺嘴上雖說嚴厲的話,但眼裡卻有著笑意。

  「哥哥你太緊張了啦~我的身體可好了,五条老師可是已經答應我,要教我體術了呢!」悠仁說。

  「離那傢伙遠點!他不是什麼好東西。」提到五条悟,宿儺就氣。那個男人像是要跟他作對一樣,先是收了悠仁做學生,之後時不時來打擾自己和小鬼的獨處時間。

  「因為悠仁很可愛嘛,相信宿儺也不會反對他認識更多人吧~」五条悟這麼說,宿儺卻只想揍他。

  「小鬼,以後不准和其他人過度來往,那個伏黑惠也是!」宿儺說

  「誒~怎麼這樣,伏黑人很好啊,最喜歡大家了。」悠仁說。

  「吵死了,反正你聽我的話就對了。」暗暗記下最喜歡大家這句話,宿儺想,是不是把小鬼綁在身邊,他就不會想到其他人呢?

  「哥哥,你不會是嫉妒吧?」悠仁問。

  「是又如何?」宿儺答道。

  「沒甚麼,只是覺得,哥哥也有這麼可愛的一面啊。」悠仁說。

  「竟然說我可愛?小鬼,我看你是皮養了。」宿儺說。

  「哇,好可怕喔~」悠仁笑嘻嘻的說

  兩人的吵鬧聲充斥整個樹林,不知不覺間,他們牽起了手,身影慢慢隱沒在滿天飛舞的櫻花雨中。

  未來還很長,相信他們會一起走過,覧遍世上所有美好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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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獻給某位藍姓朋友,希望能慰藉他失去文檔那受傷的心靈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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修葉蘭他似乎對一個人上了心,而且還是剛剛認識的人。

雖然自家哥哥因此比較少來找自己,使那爾西得到一時清靜是好事,但他心中仍有些不平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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修葉蘭的好夥伴──音侍,最近撿來一個人。

身為平時照顧音侍無腦行為的修葉蘭,也連帶責任照顧音侍的寵物,但他不覺得反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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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,恩格萊爾依舊仰望遠方,無所事事。

其他人已經習慣了,勸都勸過了,可他還是無動於衷,也就懶的管他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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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耶知道,這世上有飯桶這個詞,但是從不知道這個詞可以當作人名。

如果只是巧合也就罷,但是這個叫范統的人真的是完美詮釋了飯桶這兩個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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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,父王的好友來訪,是隔壁國家的國王,還帶了一個小毛頭過來。

這個小毛頭看起來比自己小幾歲,初次見面時,他是躲在他父親背後偷偷看自己,顯然是非常怕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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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前從前,有一個人叫金侍。軍事家族出身的他,理所當然的進入軍隊中接受訓練,金侍的父親非常正直,沒讓兒子靠家庭關係取得高級軍階,而是要求他從小兵開始做。

於是,聽從父親的金侍,就這麼進入軍隊,並且遇到一位令他魂牽夢移的人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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